組別:跳跳城鄉 | 指導:侯志仁
成員:古子諒、張台賜、王靖怡
歷經了百年歷史的舊花蓮酒廠,未來的走向應該是如何?我們認為現今的花創園區可以做為一個更多元的都市開放空間,而不只是一個文創產業園區。首先,以其介於山與海以及美崙溪與吉安溪之間在花蓮市的中心位置,花創一方面具有生態跳島的潛力與特性,另一方面,做為自由街香榭大道的末端,可以連結其他都市廊道,做為網狀開放空間的節點,透過多元的使用,來活化園區。
確定了生態跳島與多元使用場域的空間性後,我們提出以下策略進行園區環境的重新佈局,包括:以綠地的極大化,進行開放空間的改造,提升綠意與生態機能,並增加園區的公共性;建物打開及介面退縮可增加視線的延伸性與內外空間邊界的雙面性,並減少基地的封閉性,並進一步配合線與面的綠蔭,改善建築內外的通風;地面的穿透,增加基地的透水性,顯現水的紋理,搭配綠蔭,減低都市熱島效應;立體的動線增加園區體驗的層次,視線的穿透提升園區的可及度;以社區與社群為主體的活動想像與引入,為園區提升功能使用上的多元性。
總的來說,我們期望藉由藍綠帶與建物的交錯,以及廊道串聯和軸線的分區,搭配生態棲地營造,來翻轉花創僵硬的空間性,將其視為花蓮市區的中央公園,以及花東縱谷平原北段的生態跳島。期望藉由此次工作坊中相互激盪的創意,突破過往酒廠及歷史建築的拘束,創造一個適合人與自然共同使用的都市生態公園。
過去作為工廠的龐大儲存空間,以及中間停擺的閒置,到後來新開進場後僅僅3年的營運,以及循環發生的大地震...基於過去的歷史脈絡及使用模式,2021年後,花創的未來是什麼?
我們要怎麼看待花創?是歷史建築嗎?是文創園區嗎?還是視為花蓮市藍綠帶及文化歷史的焦點?因此,我們提出核心疑問:如果,花創是一座都市生態公園?
從花蓮縣的土地使用來看,花市介於中央山脈的淺山邊緣,以及沿海濕地的邊緣,那花創作為花蓮市中心的重要開放空間,是否可以作為串連其間的重要角色呢?
從2020年國土綠網陸域關注區域指認結果(東部)來看,包含花蓮市在內的花東縱谷平原北段,被指認為河口濕地及淺山森林的主要棲地類型。重點物種中,現存於花創園區內的物種就包括台灣狐蝠及烏頭翁,均為瀕危且須保護的珍稀物種。
將尺度拉到花蓮市區的百年地圖上,發現最大的差別在於花創旁溝仔尾水系的加蓋,使得花蓮市中重要的藍綠帶消失。
美崙溪與吉安溪的溼地生態系,做為山系與海系的重要連結,而園區介於兩條溪的中介,是否可以作為相關物種的臨時、甚至永久的棲地?
作為園區中最重要的保育物種「台灣狐蝠」,其棲地範圍含鈉溪流、山系與海系。實為將花做最為生態跳島的現地指標。
我們統計了市區內的綠地及校園,發現可供使用的綠地極少,多為小型的鄰里公園,顯現人與自然的疏離,以及花蓮市缺乏一個開闊的綠地空間。
鳥瞰花蓮市,以園區為中心畫300M、500M及100M的圓圈,發現位處兩條溪的中介,再連上中央山脈及太平洋的關聯,我們認為花創園區作為花蓮市中心的公園綠地及生態棲地,是改善市區整體環境並創造多元空間使用的關鍵。
除了自然環境的分析,我們再以人為活動,像是商圈、動線、相關計畫等等,作為後續園區的討論基礎,提出對於周遭社區的使用定位。
營運上,建築量體過多過大,造成空調以及空間改造的成本高,且不利於小型活動的使用。而園區欸超過6成的建築空間,切割了戶外空間的整體性;加上半戶外空間與過渡空間不足,目前不是建築物(封閉),就是戶外空間,缺少中介與可彈性使用的空間。
動線混亂,入口多、主次不明顯,視覺阻擋。
10、11棟旁步行空間富有遮蔭,路邊停車格常停滿車子。8棟旁廣場矩陣樹列是園區內硬鋪面唯一有較密集遮蔭處。6、7棟旁草地是園區的核心開放空間,但僅有一排整齊植栽,缺乏遮蔭。園區中軸動線筆直寬敞,但兩旁皆無植栽。
自由街與民國路轉角剛好有一棵大樹,後方為一排福木,造成視線阻隔、不易穿透。園區北側停車空間幾乎無植栽,加上大面積瀝青非常吸熱。水池周圍圍繞一圈草地,降低親水的可能性。南側入口為椰子樹及棕梠樹,儘管有植栽但冠幅較小,提供遮蔭的效果不彰。
基於以上的園區分析,建築量體過大、植栽少、硬鋪面過多、動線混亂等等,最終導致建物閒置、遮蔭不足、有效戶外活動空間少(遮蔭少又悶熱)、園區沒有核心主軸、生態多樣性低以及水文脈絡不明的課題。
基於以上提到的6個課題,我們提出3個核心觀點以及相對應的8個策略,試圖為花創的未來創造更宜人與自然活動的空間性。
生態基盤—綠地極大化(綠)、地面穿透(藍)→ 生態棲地營造策略(目標營造物種指認)改善遮蔭不足的問題,增加軟鋪面並新增水體,最終降低熱島效應;在藍綠帶的元素中,依據生態調查指認的目標物種,加入藍綠的生態元素,如原生植栽、生態溪流、生態池、蜂箱等等。
搭配上述空間策略,指認出具指標性的物種,依其棲地需求營造環境,讓園區成為花蓮市區的生態跳島。
除了鳥類、兩棲類及哺乳動物外,我們希望藉由基石物種(昆蟲)的棲地營造,穩定生態系的基礎。連結上述關於基地周遭的綠地分析,我們選擇麼授粉昆蟲作為主要的基石物種,並希望透過原生蜜源植物的選種,藉以作為往後園區綠帶設計的指標。
建築打開:園區四側入口各打開建築,創造更通透的空間,並把戶外綠化延伸至打開建築後的內部空間。
介面退縮:柔化室外、內的邊界,偕同建築打開的區域做為「可遮蔭且多功能使用的半戶外空間」。
透過高架棧道可創造出立體化的動線,串聯不同建物的屋頂、2樓室內,並提供地面上的遮陰空間。
希望透過植栽和垂直綠化,增加園區內部的線性綠帶空間,透過牆面綠化輔助遮蔭,同時連結遮蔭動線,降低日照帶來的不適。
期許藉由前述的生態基盤(綠地極大化、地面穿透)與多元的內外空間(建築打開與介面退縮、立體化空間、線與面的遮蔭)來梳理動線並創造更多元的機能。
藉由園區周遭的活動分析,以及上述藍綠生態基盤、多元內外空間及園區動線/視覺的重整,為主要建築填入使用模式與目標族群。
綠帶串聯:綜合討論藍綠與建築串聯,遮蔭、透水、綠化、通風。
生態棲地營造:生態棲地的營造手法,以及基石物種(昆蟲)、植栽選種的策略與配置。
對比前後的平面圖可以發現綠帶的面積有大幅度增加,增加園區內部的遮蔭、透水、綠化及通風,再透過生態棲地的營造創造適合生物生長的空間。
強調蜜源植物選種及溼地營造。
強調濕地棲地的置入,加強原有台灣狐蝠的棲地,並增加喬木及灌木的混和林。
凸顯湧泉的紋理,讓人們親近水,塑造良好的綠地水環境。
主入口的下沉廣場,增加視覺的串透性,並置入特定時短的噴水遊憩,塑造兒童遊憩跟廣場硬鋪面的多元使用。
改造建物的細緻想法,以及廊道串連的多元空間感。
10、11棟現況內部僅有柱列,沒有牆面,空間使用上較為單調,10棟臨仁愛街側人行道寬度較小,加上龐大建築導致視線無法穿透園區,希望10棟的退縮空間能夠轉化成半戶外空間,除了銜接人行空間外也創造建築使用的新可能。在屋頂方面有簍空與玻璃材質兩種轉化方式,希望增加通風與日照,而半戶外空間也有碎石、木平台及植草磚的鋪面考量。
建物退縮,增加半戶外空間的可能性,同時降低龐大量體帶來的壓迫感。二樓廊道和新增的園區棧道相連,希望能用不同的視角走入建築內部。9棟作為園區內外的過渡地帶,延伸8棟外部的矩陣樹列,希望在建築打開的同時也能與園區既有紋理相呼應。
視覺的主軸線,園區的核心軸線。
19棟的牆面打開,增加園區東西兩側的穿透性,並延伸右側的綠帶,創造綠帶的延續。
廊道的遮蔭,與植栽的相互交錯。
屋頂花園及廊道的結合,傳連建築與綠地,增加空間的多元體驗。
立體廊道與建物、植栽的親近。
首先確定了生態跳島與多元使用場域的空間性後,期望藉由以下手法達到目的:以廊道的串連創造建築物間的連結與對話;建物打開及介面退縮可增加視線的延伸性與內外空間邊界的雙面性;藍綠帶的結合創造生態永續及都市公園的多元使用者;動線與視覺的軸線創造釐清了園區的脈絡及主次空間的區分;活動的想像與引入也為園區提升功能使用上的多元性。
總的來說,我們期望藉由藍綠帶與建物的交錯,以及廊道串聯和軸線的分區,搭配生態棲地營造,完全翻轉花創僵硬的空間性,將其視為花蓮市區的中央公園,以及花東縱谷平原北段的生態跳島。
期望藉由此次工作坊中相互激盪的創意,突破過往酒廠及歷史建築的拘束,創造一個適合人與自然共同使用的都市生態公園。
組員|古子諒、張台賜、王靖怡
小組介紹|我們都是台大城鄉所碩士班的學生,在潮間帶公司的推薦下,共同參與這次的設計營。有別於其他兩組,我們大學時均受過景觀設計的專業訓練,因此特別從景觀、都市規劃與生態學的視角出發,希望為花蓮文創園區提供更多元的視角。